杜老头没反应，姜冬赶紧继续说：“还有杜叔是最开始认出野牛的，要不是有你在，我们当时还以为只有野猪，说不定都冲上去了。”
“少来。”杜老头总算是说了句话，他坐起身：“小姜，我知道你的好意，但我昨晚真是没睡好。”
杜老头都这么说了，姜冬也不好再说啥，只能换了个话题：“杜叔，医生说着你这脚咋样？”
“骨折了，几个月不能动弹，还得复查好几遍。”杜老头手打在手上的那条腿上：“到底是年纪大了，我年轻的时候这点伤不出一个月就能好利索了。”
李柱听不下去，再旁说了一句：“别这样说杜叔，那有福不也得在病床上躺好几个月吗。”
杜老头笑了两声没再说话，姜冬起身：“杜叔，你是在这的保健站继续休养，还是我们给你送到你村子里的保健站？”
“还是回村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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