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原胜信察觉到情况有所变化。
这秘密地下研究所里，多了好些华国研究员。
而且身份很不简单。
怎么说呢……
有种人上人的感觉。
这种情况，他以前遇到过。
记忆中，那是三原研究所副所长的儿子。
大学毕业以后，直接空降到研究所里，当某个项目的负责人。
其实那个人就是个草包，啥都不会。
全靠项目组里的其他人去干活。
等项目搞成以后，那人则是享受了所有的鲜花与掌声。
甚至连相关利益都分掉一大半。
挺讨人厌的。
毫无疑问，这一批过来的华国研究员也是差不多这种身份。
甚至直接对他指指点点，要求他当个跑腿的，给某个大人物当下手。
牧原胜信也不认识那到底是谁。
只听说此人姓方。
是不是真的，也不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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